江月漫不经心的倒了杯茶,“薛家的侯府三代而斩,这一代还有个锦国公的花架子,下一代就连锦国公的牌匾都要失去了。所以他们和三夫人都是要拼命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了。”
怀玉郡主听着听着眼睛一亮,原本以为只是内宅私事,如今怎么听的有些难以细说的内幕在里面。“那薛家为什么早不动手,一碗毒药不就解决问题了?”
“世家的脸面薛家还想要,不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再者可能是薛三夫人治家严谨,薛家三房都不知此事,没机会动手呗;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江月也在琢磨,为什么突然就要做此事。
“薛家太不地道了,不知道三夫人做好准备了没有。这一闹和薛家就彻底决裂了,不知薛三爷会站在哪边。”怀玉郡主感慨。
两人又说了片刻,丫鬟和童嬷嬷一起到了,说是已经安顿好了。
瑞王府的一个书房,瑞王和幕僚正与石骏激烈的争论着。其中一个杨姓幕僚也在说薛家的事。瑞王眼帘微垂,手里的玉石转动的快了起来。
石骏观察了片刻,知道瑞王这是生气了,那位幕僚还在侃侃而谈。
“薛家就是废物,一纸休书、甚至一碗药就解决的问题,这都半年了还没解决,薛三夫人还要和离,闹得满城风雨。现在更是不好收场。让顺天府下场,赶紧了结此事算了。”
石骏听的直皱眉,“此事微臣不知详情,本不该多言,但杨兄此计不可。此事若是薛三夫人未发觉,可能容易达成目标;现在风言风语已经起来了,舆论还对薛家不利,要是薛夫人暴毙或者薛夫人继续上告,那有些得不偿失,甚至会有人调查。
如今,要确定薛三夫人手里的船队和商铺是不是还在她的名下,还在,就可以争一争。若是都不在了,有什么可争的?还不如直接买个船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