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听完说书先生的最后一句话，两个绿裙女修从二楼雅间出来。
她们刚走到楼梯口，其他雅间的房门就陆续打开。
他们互相对视几眼，心照不宣地颔首打招呼，然后离开了这间酒楼。
这一夜，从金阳城去往朝云城的路上，比以往多了几分人气。
酒楼里的穆先生说完今日份的书，在观众的掌声中离开酒楼。
在摇曳的灯火中，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进入了一个清幽的小院。
“哟，穆先生来啦，今天下班挺早啊。”
刚进门，耳边就传来几声问候。
从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点过于安静的小院，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院中人声嘈杂，气味丰富。
一眼望去，有人在堆满书本的石桌边奋笔疾书，有人站在角落里练习朗诵，也有人蹲在火堆旁边烤串……
他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穿过院子，走进那间灯火明亮的正屋。
“万仙长，今天二楼雅间那些人都离开了。”
正在整理资讯的万晓笙抬起头，对他笑道：“辛苦穆先生了。”
说罢，她手上闪过一团白光。
随即穆先生就看到，一个荷包飘到他面前。
他接下荷包，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分量，笑眯了眼。
“多谢万仙长，那我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