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不可以。”江越这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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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间居,我洗了个热水澡,脱下衣服,我清楚看到了身上遍布着的淤青,滚烫的热水淋浴下来时,这些淤青便如同火山爆发般释放着痛感,我只能倒吸着冷气,小心翼翼的承受所有疼痛,这才让洗净了这两天来的狼狈。
穿好睡衣,我习惯性的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因为头上还缠着纱布,所以我没敢洗头,而由于窗外一片黑暗,室内灯光通明,所以我能在玻璃上清晰的看到那白色如头箍般的纱布。
我轻微用手触碰了一下,心中却是想到这副模样是那么的显而易见,或许所有人见到了都会问我一句怎么弄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