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找了杨冠宇一起吃饭,现在喜小米蛋糕品牌已经稳稳占据了丽江大部分市场,所以他也算是春风得意,并且一直对没跟我喝酒喝尽兴而耿耿于怀。
不过今天我们没怎么喝太多酒,因为我待会还有事,所以一人大概喝了二两白酒,喝过之后,我有些晕乎乎,他更是放开了,表示我们工作室落败了,没能和他们喜小米继续合作很遗憾。
稍微清醒了点,我去了丽江人民医院,见到了就在同一座城市,却许久没见的莫蝉。
当初把罗烨送去高铁站的时候,我和她,还有乐溪,约定经常要去街头唱歌,可后来我学会了弹吉他,她却把时间都放在了钻研医学上,这导致这么久以来我们一次都没达成这个约定,如今她通过了医院的实习期,成为了一名正式的人民医师,我得恭喜她。
说起来,也是有遗憾的吧,小两年过去了,莫蝉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听她说是这个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医师,平时很照顾她,长时间接触下来便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道自广州来到丽江的风?反正我始终记得那个凄美的晚上,她和他共唱了一首《相爱太难》,简直唱到我心坎里去了。
再晚点,我去了一趟云间居所在的村子,一来到村口便看见了大榕树下多了个凉亭,几个小男孩就在凉亭里避雨打游戏,其中不出意料的有元宝的身影。
我喊了句元宝,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我笑着对他说道:“好家伙,这么久没见,你长高了啊!”
他给我翻了个白眼,好没气说道:“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的丑!”
我也不对他没有礼貌的言语生气,从包里摸出一块平板递给他,说道:“咱俩这相爱相杀的两年,也真是不容易,这东西就送给你,权当是我对你的一点小补偿。”
他当即就兴奋了,追问道:“好端端送我这么好的东西做什么?难不成你要死了吗?活不过几天了?”
我的脸色立马就黑了:“切记好好学习,不然给你送十本暑假作业!”
沿着村子的石板路缓缓前行,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他们向我投来亲切的问候,我也以沉稳的态度回应着他们,最终我踏入了云间居的大门。
这里早就住进了新的租客,其中一名二十三岁上下,留着寸头的男人与我攀谈了几句,他说云间居现在住有三男四女,都跟他差不多年纪。
我则回应:你们现在可比我当初住的时候热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