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出来过后,沈屹渊照常前往上书房领宋盛锦回他的寝宫书房教他读书同时也教他功夫。
宋盛锦对这个老师也是尊敬崇拜的,这些日子以来跟着他学的东西越多越是觉得他大才。
…………
入夜过后,沈屹渊在书房处理公事,外头突然闯进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
“何事?”他道。
“你做了什么?!”她怒声诘问。
少年像是感觉不到妇人的愤怒似的,一脸淡然温声说:“尚书大人年事已高回府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岂不快意,夫人何必如此,有失体统,今日正好十五,夫人怎的不在小佛堂为父亲和小弟抄经,他们二人死的那般惨烈又尸身不全,在地下定然是遭罪的,夫人该多多抄经祷告祈求诸天神佛保佑以免他们受那地狱百般酷刑才是。”
妇人瞳孔放大身子一颤接连后退两步险些跌倒,而后指着他破口大骂:“孽种!畜生!你弑父杀弟,不孝不悌,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少年放下手中的狼毫,而后吹干折子上的墨迹,灯火映照下,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出尘只一身的冷气好像那冰冷的雪山,没有一丝温暖。
“不孝不悌?这个词倒是 十分适合父亲和小弟,夫人,其实在下一直也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于你,你跟沈延辞勾搭上的时候明知他家乡已有怀孕的发妻为何还要嫁他?我母亲究竟有何处对不起你们?”
妇人面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接着却是一副骄傲不屑的道:“我是尚书千金出身尊贵,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不成的,你母亲不过是个倒贴的商户女,下民之后,低贱的东西凭什么跟我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