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摇摇头,他才来这里一个多月,每天的工作就是听领头的命令,将包装好的“货物”装到飞行器上,然后再驾驶飞行器把它们运送到医院仓库。
少的时候一天两三趟,多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嗐,你也是运气不好,和你同批进来的,哪个不是被分去了医院里面跑跑腿,也累不着,也就剩个你在这做苦力活,你这精神力也不低,按理说不应该啊。”
说话的雌虫上半身支撑在停机坪的栏杆上,好好的衬衫非不系扣,肌肉饱满的上半身该有的都有,鲨鱼肌的下端隐入松松的系着裤腰带的下半身,嘴里叼着根烟,声音粗嘎,随着话音落下,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被称作阿朗的雌虫似乎也累了,从飞行器下面钻出来,看看沾满了燃料的双手,不在意的直接往裤子上抹了抹,来到对方身边,动作熟练的从佩恩的裤兜里抽出根烟。
打火机用完了,佩恩便直接用自己的烟头给朗点了下。朗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受着烟雾进入肺里的感觉,不甘的道:
“谁知道那群王八蛋怎么想的,让精神力最高的一个过来搬货卸货?”
嗤笑一声,划过半张脸的疤在阳光下有些突兀。
佩恩看的有点转不开眼,可惜道:
“你要是没有这道疤,估计也不至于得在边境干这个。”
“没有这道疤,我不等成年就被那堆傻逼雄虫折磨死了。”
朗无所谓的笑笑,短短的板寸头看着像个炸毛的刺猬。抽完一根烟,朗看看时间,忽然想起来佩恩刚开始说的,什么东西一大批?
“今天要到一大批货?确定?”
佩恩看看底下七拼八凑的飞行器,不在意的点点头,冲着朗挥挥手,示意后者把手里面的工具给他,他去修。
正感觉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的朗也不墨迹,直接把工具抛给已经顺着四米多高的栏杆直接跳下去的雌虫,身影在空中呈现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地。
精准的接住差点砸在脑袋上的激光枪,灵活的控制着自己两米多的身子爬进了飞行器地步,继续着朗刚才没完成的工作。
抽完一整根烟,朗也跳下来,落地的时候腹部一瞬间的疼痛让他没忍住的眉头拧在一起,但也只是疼了一下,朗不在意的揉揉头发走到飞行器旁边,开始检测是否还有其他问题。
“你一会有事么?没事的话和我一起去?”
也不知道“一大批货”大到什么程度,朗觉得稳妥点找个帮手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