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福收了刀,继续道:“要娶乐墨为妻,今生今世永不负她。”
文钊一阵脸红,起身急道:“这不行啊,乐墨喜欢我刘哥,我要是娶乐墨同学,我对不起我大哥啊。”
胡天福走了出去,只听见一阵鸡鸣的声音,不一会他手里提来一只剃毛的死鸡。胡天福掏出刚才那把刀在这鸡身上耍了一番,文钊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这鸡的皮骨肉就分开了。
文钊见这鸡骨和鸡皮分离,但是鸡皮却不破损,刀法如此之高世间罕见,就惊掉了下巴。
胡天福说道:“你今天如果不说这话,晚上就把你宰了和这鸡一起下酒喝。”
文钊吓得抱着头,说道:“我说我说,我文钊娶乐墨同学为妻,今生永不负她。”
胡天福又道:“如违背此言,下场犹如此鸡。”说着,把这脱了骨和皮的鸡甩在一旁。
文钊不敢抬头看,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如违背此言,下场犹如此鸡。”
胡天福把文钊抓起来拽到正堂左侧,没想到这左墙又供奉一个牌位,上面书‘恩人吴长贵、刘玉田夫妇牌位’。牌位后面又有一副画,画中有一船夫撑船在芦苇江中行驶,远处有浓烟炮火,画右下角书农历丁丑年丑月敬王成铁,两边对联题‘山河破碎风飘絮血海深仇,身世浮沉雨打萍卧薪尝胆’,文钊心想:“如今国家已经解放,看来这对联也有年头了。”
胡天福说道:“给我跪下。”文钊见胡天福仍然拿着刀,随时要砍下来的样子,就噗通跪倒在吴氏夫妇牌位下磕了三个响头。
文钊跪完,就起身抬起头说道:“爷爷,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胡天福说道:“可以走了。”跟着就抓着文钊的衣服把他拽到这正堂的后门,原来这后面还通着一个后院,院子尽头有两间小屋,左右各一间,左边为草屋,右边为砖屋。这院子比前院还要大一些,院子里有一口井,同样种了一棵梅树,这梅树也已经枯死,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枝干,这小院还养了些鸡鸭,刚才杀得鸡就是从这里拿的,文钊心想:“适才那人从杀鸡到给鸡褪毛才区区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人确实是有些本事。”
胡天福把文钊抓到后院左边的小屋,这小屋正中央有一尊像,这像长得像是个财神,头顶乌纱,大脸长须,手持金元,身上刻有‘九灵元王定福神君’几个小字。像前有祭品若干,同样有紫檀金香供奉。
胡天福又说道:“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