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挠着头说:“我以前也不知拜兄弟这么复杂,当初和刘哥他们口头一说便是兄弟,但自从认识秦大哥,他教我拜兄弟要杀鸡歃血,跪天拜地,那套话也是秦大哥说给我的。”
“秦大哥?”乌必乐图问道。
文钊说道:“是啊,秦大哥,之前他叫张大同,可是突然有一天像是被鬼附身一般举止怪异、性情大变。而且以前他的武功可不入流,但现在却可以劈金断石,飞檐走壁,令人叹为观止。”
乌必乐图问道:“是吗?文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去认识一下秦大哥?”
文钊笑道:“当然可以,刚才不是答应过你,将来会把我所有的兄弟都介绍给你认识吗,到时候你就知道兄弟多的好处了。只是我和你拜兄弟这件事,暂时别叫盛哥知道,他心细,说我不了解你,怕你嚣浮轻巧,将来害我,等将来盛哥知道你的好,他自然会接受你的。”
乌必乐图听闻盛林背着他说这话,却没有生气,对文钊说道:“没想到文哥哥不但心地善良,而且直言不讳。”
文钊说道:“既然咱都是兄弟,说话应该不事城府,坦诚相待,哪能拐弯抹角呢?”
文钊话音刚落,乌必乐图就脸色泛红,低头不语。
文钊又说:“说到坦诚相待,上次确实瞒了你。你曾经问我那日在后山练得什么武功,其实我和盛林练得并非是在学校学的,而是易筋经。”
乌必乐图抬起头,惊奇道:“易筋经?”
文钊从怀里取出那张残页,递给乌必乐图,说道:“这经文是我偶然得到的,不过上次盛林练了之后就克己不住,本来他持剑向我刺来,要不是你出现,恐怕我早已经命丧黄泉,这么说来,也是你救了我。”
乌必乐图全然没有听见文钊在说什么,只是盯着这残页看,问道:“你刚才说这是什么经?”
文钊说道:“易筋经,就是传说中那本修习内功的武林奇书。”
乌必乐图问道:“你确定你认识上面的字吗?”
见乌必乐图说这话,文钊以为他和广博识一样,不相信这是真的,就说道:“当然...我当然识得上面的字,我可是博览群书呀。”
乌必乐图仔细看着这残页,从上看到下,文钊见他像是在识文断字,就问道:“难道你认识这字?”
乌必乐图把头一转,连忙说道:“不...不,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