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名忍者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红光。
就在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嘎吱！”一声。
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神色焦急闯进屋内。
还不等她说话，便感觉脖颈处传来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直。
当她看清房间中戴着面具的芽衣后，瞳孔猛地一缩，脱口而出：“黑暗之主！”
下一瞬。
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身前之人那熟悉的衣着她怎么会不认识。
她脸上带着不甘置信的神色，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是芽衣小姐？！”
少女怎么也想不到，基地中人人惧怕的黑暗之主，竟然就是自己身边之人。
芽衣缓缓走到少女身前，“你们去执行命令，这里交给我。”
“是！”两名忍者恭敬应了一声，随即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芽衣小姐，真的是你，你…你你怎么可能会是黑暗之主！”
芽衣没有回答，缓缓抬起白皙的玉手，轻柔的放在少女脸颊上。
月光洒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映照出一种透明、柔和的光泽。
她的皮肤洁白如雪，在这一刻，仿佛连月光都将她的美丽膜拜。
芽衣玉手在少女脸上轻柔地滑动，“小玉，你跟我多久了？”
小玉身体轻颤，压下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
“小姐，我服侍您5年了。”
“5年啊，这几年辛苦你了，你是我唯一不想杀的人，可惜…你知道的太多。”
芽衣的手已经落到了小玉脖颈位置，小玉脸上带着痛苦，双手抓住芽衣的玉手却是没有任何用处。
“小…小姐，你…你不是这样的，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杀小玉…呃……”
芽衣缓缓摇了摇头，似是在和小玉解释，也似乎是在和自己说话。
“那都是过去了，现在的我，我更愿称自己为一个肮脏世界的行善者。”
“我出身既高贵，世人瞩目，可又有谁征询过我的意见呢，周围所有人都对我充满恶意。”
“小玉，你知道吗？”
“过去的每一天，我都活得小心翼翼，因为一旦松懈，就会陷入无尽深渊。”
“于是我不断的遇事自省，也就有了你们口中所谓的黑化。”
小玉脸色已经涨的通红，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芽衣似乎没有看到一般，继续自顾自说着：“其实…我有时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充满道义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