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何出此言,我身上有一半徐家血脉,根连根,枝连枝,打断骨头连着筋,又怎会看你们身陷险境而坐视不管。”
徐有继急不可耐的问:“表弟,快说如何救我徐家于水火之中!”
陆允之眼睛恢复明亮,给默默流泪的徐礼递过一方手帕,又示意大家坐下细细商议。
“外祖父,您年事已高,已经不善亲自带兵,应该主动让贤,称病自请释兵权。”
徐有继摇头,“这样不妥,释兵权就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人宰割了!”
陆允之声音沉稳,“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徐家掌管江州三十年,从州县到军营,已经都是你们的人手,心腹也重用多年,不会因为外祖父一时内退就打散已经结成的利益体,他们只会寻找新的领头人,而你年少,资历,军威都不足以服众,需要慢慢从底层做起,在外祖父称病前,要先将你调入大营,做个营主,而外祖父上书归隐需向皇上提出三个条件。”
徐有继看着陆允之凌厉果决的表情,恍惚中能想象到日后朝堂中,表弟翻手乾坤,运筹帷幄的样子。
“上书不必军师执笔,外祖父需要亲自书写,而且文辞不必润色,粗俗易懂即可,要直言不讳的提出三点,一,您要钱,要很多黄金,银票,珍宝,作为征战一生的奖赏,做出想最后敲朝廷一笔竹杠的样子,一定要狮子大开口。”
“二,要女人!不要高门贵女,点名只要西域刚刚进贡入宫的香宝主,她舞技超群,姿色过人,是乌孙王的义女,并无皇室血统,不会得罪乌孙王,与她一同入宫的十二位歌姬,十六位乐师也一并都要来,就说您戎马一生,都没有好好游戏过人间,现在可以歇息,想尝一尝人间绝色的滋味,体验一把老来得子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