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某次看到了赶集的秀儿,就央着家里人求媒来了!”
“哦。”程渔淡淡道,心下了然。
村长掏出自己的旱烟,咂巴了两口,脸也淹没在烟雾里。
“渔儿呀,实不相瞒,我们呀真不同意这门亲事。
不是觉得开棺材铺的不吉利,哪家不是盼着儿女嫁娶的好,子孙福气。
可是吧,听说这余家儿子是个招猫遛狗,好吃懒做的玩意儿!
还总和自己老子干架!秀儿要是嫁过去,此生怕是不好过咯!”
听到这里,旁边的张阳捏紧拳头:“爹,咱妹子就是不嫁,我这个当哥的养妹子一辈子都行!”
张秀也一脸茫然若失的望一下她爹,望一下她哥。
紧紧抓住了娘的手臂,疼的村长媳妇儿刘氏赶紧轻轻拍拍她的手。
安慰着:“不怕,咱有你爹做主呢!”
村长停下抽烟,似乎想到什么,看了看程渔,病急乱投医的闷头说道:
“渔儿,你有啥办法嘛?”
“呃,其实吧,棺材铺也不错!棺材棺材,升官发财!
岳叔后天带我去镇上逛逛吧!我去买点东西。”程渔淡淡道。
一听有戏,村长连应和:“哎,好嘞!后天我赶牛车载你去买!”
推了村长的热情相邀,程渔把那一两银子给村长,说是修行钱。
拉着澜哥落荒而逃,太热情似火了,遭不住遭不住呀!
“当家的,渔儿有办法嘛?”媳妇刘氏见程渔走了,担忧的问道。
张阳和张秀在一边也紧张的不行。,一脸期盼的望着自己爹娘。
张岳抽了最后两口旱烟,“孩儿他娘,你见过渔儿没有做成事的时候吗?
三个月前,渔儿捡了个澜哥回来,你看澜哥的气质,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以为要死的人,恁是被芸婆和渔儿救过来了。
这三个月,村外十里八乡的人哪个生病不是找的渔儿,哪个不是活的好好的?
还有那些被脏东西给霍霍的人,哪个不是好人有好报的。
咱们家又不作妖,不作恶的,还和渔儿交好,那肯定能得好果的!
秀儿的婚事,让渔儿她们这样的人给看看,无论好坏,总归是稳妥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