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朱三儿:“伤口呢对不对?是你杀害了那姑娘?!”
看朱三儿现在的样子,钟正辉也是气愤的咬牙切齿!
“贾平,你嗜赌成性,不仅掏空了家里的所有银钱,害的你父母卖铺还债。
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妄想赌回来。偷卖了老家田产祖屋,怎么,晚上你还睡得着?没见你爹娘一直跟在你身后,抹泪劝阻吗?”
贾平吓得猛一转头,见到一脸严肃的衙役,“啊~”的一声,昏死过去。
钟正辉、杨泉生还有何鹰三人瞬间背后毛骨悚然:我去,这小神婆太、太、太本事了!
不仅牵连出了命案,也给自己正了名。
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来时骂骂咧咧,走时钟正辉双脚像是踩了棉花。
这回了县衙,开堂审理是必不可少了!
否则,怕是这清河县,要翻天了!
民愤也要活活烧死自己!
等钟正辉程渔几人带着朱三儿几人回了县衙,县衙外面已经围满了人。
钟正辉高坐正躺,惊堂木一拍,升起了堂。
因为事关程渔,程渔则是将今日所有事情一字不差的陈述完。
钟正辉一拍惊堂木:“朱三儿你四人,可认程渔所讲?”
被人看穿了自己所有的朱三儿等人直接供认不讳。
称是几人前几日在一起喝酒时,被一头戴毡帽的黑衣男子鼓动。
并收下十五两银子,故意约好了去找小神婆麻烦的。
目的是让小神婆身名受损,没人找她看事看病,断她后路。
底下一众百姓唏嘘不已,看来上次传出小神婆杀人一事。
也是有人诬陷小神婆了!
钟正辉继续审问,六年前的姑娘投河案。
朱三儿吓得尿湿了裤子,连连磕头求饶。
原来朱三儿虽然人无赖,却是生了一张不错的皮囊。
靠着这皮囊自己专坑蒙拐骗了不少少女为自己掏银子,供自己消遣娱乐。
不料那尹家的小姐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见自己除了与她还有其他女子有染。
那晚约至桥头掰扯,自己不厌其烦将其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以至于,以至于她想不开投了河。
底下的百姓又是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