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差一把瓜子在手了!
而那一对儿女,则是冷眼旁观着。
“粗鄙不堪?呵呵,哈哈哈!你还是我爹吗?”
听到曾厚礼的话,将曾时筠刺激得无语至极!
从地上爬将起来,气得发抖着质问道。
“我自三岁起,日日夜夜苦练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女红样样不落!
哪一样不比你身后那对只知,吃喝玩乐庶子庶女强?
可是你从来不看、不问、不夸我,一心把我当作你官场上的筹码!”
“时筠!住口!快向你爹认错!”龙艳艳拉住已经说红眼的曾时筠。
“夫人,你想让你女儿死吗?”
一声清冷的声音,将龙艳艳的目光聚集到了程渔的身上。
气急道:“你胡说什么?你怎敢诅咒我时筠?”
“呵,心里积压那么久的抑郁情绪,怎么不让抒发出来。
难道要继续压在心里,让她最后承受不住,成疯成魔吗?”
龙艳艳张着嘴巴,愣住了。
话糙理不糙,何况,时筠说得没有错!
司马澜心情不好,冷着脸对曾厚礼道:“既然这是曾尚书的家事。
那本王就先行一步!”说完拉着程渔就要离开。
却被程渔制止:“诶,大家不觉得,这戏怎么也比戏台子好看吧?”
众人:明明是你想看戏好吧?拜托,别扯上我们!
曾厚礼微眯起眼睛:这程渔,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
既然你母亲是她,那不好好利用你一番,怎对得起你的出生呢?
“清河县主说笑了!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改日定登门拜访!”
“诶,不用!我家不进那些猫啊狗啊的!曾尚书还是继续处理自己的家事吧!
不用管我们,我们就是路过,看了场戏罢了!”程渔摆摆手,一副好说话的架势。
曾厚礼狠狠的扯动着嘴角:“时筠,走吧!今日为父就不责备你的出言无状了!”
说完就和司马澜等人告辞要走。
曾时筠则是甩开自己母亲的手,继续嘶吼起来:“你从来不曾问过我喜欢什么?
不喜什么?凡事有好的,总是给那对庶子女!最后还要我大度!
凭什么?他们是你的子女,难道我不是吗?我娘不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吗?
你们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我娘带过来的嫁妆银子,辛苦打理出来的?
可你们呢?还总是挑三拣四!凡事全紧着你的小妾和小妾生的子女!
你们真的很恶心!一边做着伪善的面孔,一边如附骨之蛆吸食我娘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