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会儿父皇来看到母后这样,等你回来有你好果子吃!想到此,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又啊呜咬了一口酥心糕。
慕清婉悠悠的吐出一口气:“灵儿啊,你四哥都十七了,也该给他寻摸亲事了!否则,这北边境的喀沙塔拉部落的大公主,怕是有的闹腾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两国联姻的事,每每受伤害的,都是我们女人啊!
司马若灵激动的跳起来:“母后!可别,你又不是不知道四哥的心思。再说了,四哥可是有圣旨的,婚姻自由!那劳什子的大公主小公主的,我看怕也只是走个过场!还是我渔……”
慕清婉抬手止住了司马若灵的絮叨:“好了,母后知道啦!你出去也不可妄议,以免给你父皇和太子哥招惹是非。母后乏了,你先退下吧!”
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司马若灵撇撇嘴,咬着酥心糕退下了。
殿里静悄悄的,感觉似有人给披上了裘皮,慕清婉烦扰的挥挥手:“青玉,你下去吧!本宫想自个儿待会儿!”
来人没走,反而坐下握住了慕清婉的手,来回抚摸揉搓着:“何事这样烦忧,清婉不妨说与为夫听听。”
慕清婉听及此,内心一个激荡:多久了,为夫这两个字,似在昨日又似在遥远的梦里。
入目处,是司马道雄温柔的声音:“皇后,近来身体不适吗?怎的这样没精神?”
慕清婉想起身行礼,却被司马道雄按在了卧榻之上:“此处没外人在,你我夫妻,何须在意那些虚礼。告诉为夫,是谁欺负你了?”
慕清婉一行清泪潸然而下:“三郎,我想澜儿了!我害怕,怕他被喀沙塔拉的人给……”
司马道雄为她擦着眼泪:“清婉放心吧!朕不会让澜儿离开我们的!何况,你忘记了,还有一个清河县主在呢?”
慕清婉抬起头,怔怔看着司马道雄:“三郎,你的意思是?”
“朕没有什么意思,一切都要看澜儿和清河县主的意思!”说着,露出了狐狸一般老谋深算的笑容。
清河县,张家村回村路上。
程渔一行人赶回张家村的时候,天色也暗了下来。
快到张家村口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程渔疑惑道:“秋霜,怎么停下了?到了吗?”说着撩开了车帘往外望去。
外面的天,黑了。可是,张家村口的宽阔马路上,是一盏盏火把,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异常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