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并没有因为得到这个答案而满足,继续追问道:“羽宫的令牌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云为衫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想让自己停止说话,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了那个令她懊悔不已的答案:“从金繁侍卫的朋友那里偷来的。”
宫远徵步步紧逼,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你调配极寒之药究竟是要做什么?”
此刻的云为衫面色惨白如纸,满脸都是绝望之色。她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以保守秘密,但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无奈之下,她只得如同木偶般,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压制体内的半月之蝇。”
在一片阴暗的角落里,宫尚角的身影缓缓浮现而出。他面沉似水,目光冷峻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但却对宫远徵手中的蜘蛛视若无睹,仿佛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一般。
因为对于宫尚角来说,他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能力非凡。想当初,就连那极为珍稀难种的出云重莲,都能被宫远徵成功培育出来。如此看来,区区一只蛊虫又怎能难得住他呢?所以关于这只蜘蛛究竟从何而来,宫尚角压根没想过追问,对他而言只要远徵弟弟安康,只要能时时刻刻看到宫远徵自己才能安心。
紧接着,宫尚角将视线转向一旁的云为衫,他的眼神犹如寒冬里的冰霜,冷漠而无情。
宫尚角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还请云姑娘,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