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是!”
四个大男人被赤身裸体的抬到地牢里吊起来成了宫门的奇闻,宫紫商知道后还有些遗憾自己怎么没看到呢?
“是哥哥错了,让远徵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宫尚角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到了宫远徵身上,毕竟宫远徵只穿了一身黑色绣着昙花的里衣,天气冷,容易着凉。
宫远徵又和宫尚角回到了屋内默默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转身看向宫尚角:“哥哥还没说 今夜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
宫尚角:“远徵可在怪我?”
宫远徵不解道:“怪什么?”
宫尚角:“怪我让你帮我接上官浅来角宫,怪我半个月前为了她没有帮你说话?”怪我,这些年对你的忽视……
“没有啊,我怎么会怪哥哥呢?我知道这都是哥哥的计谋,我很相信哥哥不会爱上一个有无锋刺客嫌疑的上官浅。”宫远徵道。
宫尚角:“可,若是上官浅不是无锋刺客呢?云为衫没有招供上官浅也是无锋。”
宫远徵:“若是最后查证上官浅的确是无辜的那哥哥就可以放心迎娶嫂嫂了,远徵也会为哥哥高兴。”
这一番话他说的真心实意,他早就已经放下了,无论宫尚角将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