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个街区后,简白在路边站着,五分钟后有车停在面前。
“麻烦送我回去,谢谢。”她理直气壮地指使加布里埃尔办事,对他身上诸多昂贵的头衔视而不见。
换作别人,加布里埃尔早就发怒,可面对简白,他却总是落在下风,双手抓着方向盘,“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会碰见我。”
离开那间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的屋子,加布里埃尔仍旧是公众面前冷静自持的总裁,曾经崩溃羞耻的记忆都留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出了门,站在阳光下,他依然光芒万丈。
加布里埃尔并不是一个热爱冒险的人,事实上,多数时候他都很保守。
上一个岔路口,加布里埃尔应该左拐,十分钟后就能回到简白的公寓,但他选择直行,可简白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