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尔感觉自己像被人用高尔夫球杆照着脑袋狠狠地发了个球,头晕目眩之中带着强烈的难以置信。
“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不是你的同行人,却依然让我产生错觉?”
他还是小看了她。
她只关注自己,从没想过理解别人的感受,总是想当然的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
是个相当不可一世的女人。
“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加布里埃尔绿色的眼眸中满满都是被伤害的落寞,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简白问“正如我所说,你并不是个潜在的被支配者。”
因为被支配者无法要求支配者考虑他们的感受,如果一味的考虑,那么游戏将无法进行下去。
加布里埃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里扎了密密麻麻的刺,拔了这根还有下一根,更何况他回头去看,发现拔过刺的地方剩下血洞,很久都没办法愈合。
“就算是被支配者,也有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