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很少喝醉,主要因为她对自己的酒量有了解,其次她的身体机制比较特殊,酒精代谢很快。
坐了半个小时后,简白慢慢恢复了清醒,发现自己靠在加布里埃尔肩上,餐桌上的主菜只吃了一半,早就已经凉透,凝着些微白色的油渍看起来很倒胃口。
加布里埃尔递来微凉的柠檬水,等她喝了又递上手帕,手帕上绣着他名字的缩写。
简白推开手帕,手脚有些失控,脑子清醒了,但手脚还没力气。
“这瓶酒的度数有点高,你喝得太快了。好一点了吗?”
脑袋有些昏沉,但简白还是坚持坐了起来,撑着沉重的眼皮质问他。“你没有阻止我。”
“你喝了酒的样子很可爱。”
简白的脸很热,不知道是因为酒精在作祟,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刺激,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
“我要回去了。”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再次被加布里埃尔抱住,这一次她已经没了挣扎的念头,确实喝多了。
幸好她理智尚存,脚步有些虚浮但还能走。只是在别人看来情况却大不相同。
回到加布里埃尔在巴黎的家,屋里很安静,只有简白的高跟鞋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的两声之后,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安静的屋子,高跟鞋落地,滚烫的身躯,交缠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想入非非,加布里埃尔把简白放到柔软的床上,俯下身子看她,鼻尖轻轻相碰。“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或许酒精再次占领了智商的高地,简白双手勾住加布里埃尔的脖子,柔软的唇紧贴着加布里埃尔竭力克制的薄唇。“你要展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