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关系,他怎么还能突然亲她,还亲的这么……
戚酒忍不住又推他起来,可是他却只是迅速的将她推搡的手强行拉到背后,然后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唇舌到她的下颚,到她性感撩人的颈上。
戚酒有种要被吞了的感觉,脖子上的呼吸像是马上要被阻断。
他那样蛮力的,好像不顾一切的,只是顺从了内心那个魔鬼的驱使,然后……
“嗯。”
她的身体被抵在洗手台往后,很快腰背又出现那种要断裂的感觉,她疼的哼出声。
他的吻立即停了下来,唇瓣在她颈侧呼吸着,缓缓地抬眸。
她惨白的脸色被发现后,他迅速松开她的手腕,只是搂着她的腰背,小心翼翼扶好她,担心的低声:“腰痛了吗?”
戚酒没说话,只是忍着疼抬起手。
她是真恨呐。
是真的想动手,可是……
可是,她不能再打他了。
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他们之间就好像还会有所牵动。
她又缓缓地放下手,克制着愤怒,努力发出苍白却笃定的声音:“傅沉夜,我们离婚很久了。”
离婚?
还很久?
傅沉夜望着她清醒理智的眉眼间,却只是淡笑了声,随即他低了头,只轻声:“把手洗干净出去吃饭。”
他脱下外套,整理的没有皱褶,放在旁边,然后解开衬衫袖扣,利落的挽起来两截,然后洗手。
戚酒却还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
她不是想搞懂他,她只是怕他设了坑让她不经意的就掉了进去。
他太可怕了。
她在他面前,真像是惊弓之鸟。
后来。
餐桌上只有三菜一汤,清淡,寡味。
两个人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只默默地将午饭吃好。
饭后傅沉夜把戚酒送到办公大楼,随即车子便开往另一个方向。
——
沈执把玩着羽毛球拍走到场子里的时候,傅沉夜已经坐在里面,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执走过去,倾身看了眼,随即问他:“怎么在这里办公?”
“你迟到了。”
傅沉夜提醒。
沈执无奈耸肩,说道:“幸运有点感冒,我在家照顾下。”
傅沉夜幽暗的眼眸看向他。
沈执立即笑道:“你别一点事就觉得我是在秀恩爱好吗?我跟幸运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秀的?是你自己没得秀所以才会听别人跟伴侣在一起就觉得酸,你一定要搞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