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仰着头,心跳如雷,双手情不自禁的用力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推。
可是他吮吻着她,深刻又认真的,一下下越来越缠绵。
戚酒的声音全被堵住,呼吸不畅的,背上的疼痛越来越重,她哼了声,然后人便被从矮柜上抱起来。
“傅沉夜。”
“在你叫别的女人上我的床之前,不如自己先躺在我的床上。”
“……”
戚酒震惊的望着他。
傅沉夜幽暗的眸子里冷清的光扫向她,随即在她本就被他吮的吻痕上又吮下去。
她颈上那个吻痕颜色越来越深,她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喊他的名字:“傅沉夜,别。”
傅沉夜停下来,望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微笑,随即抱着她往床上去。
戚酒感觉自己要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小细腿紧紧地勾着他腰上:“你干嘛?”
傅沉夜看她红透的脸,只是轻轻一声:“你感觉不到吗?”
“……”
戚酒的脸上更红了,腿上力道松了下,但是很快又夹紧。
到了床上才危险呢。
“这段时间是谁在满足你?我记得那段时间你胃口挺大。”
男人暧昧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再次往她唇上凑。
戚酒迅速别开脸,不自在却很坚持的低声:“你放我下来。”
“我正要放下你,可是宝贝,你挂在我身上太紧了。”
“……”
“看上去你好像完全不想离开我的身体,外面的男人没有满足你吗?”
他低嗓喃呐,眼眸里的侵略感越来越强。
似乎这会儿她要是敢说一个外面的男人比他强,他就得咬断她的脖子。
戚酒别着脸不想看他,直到他这句话后她才生气的望着他道:“别把自己看的那么厉害,你忘了自己第一次……”
戚酒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看着他瞬间冷沉的脸,立即就闭了嘴。
男人有些旧事是不能提的。
戚酒想了想,在事情严重之前低眉顺目的嘟囔了句:“外面男人也没有那么差。”
傅沉夜在床边抱着她,很久才深呼吸了下,高深莫测一笑:“是吗?那我倒是想知道他们到底哪儿没那么差了。”
戚酒听的立即抬眼,一本正经的提醒他:“你吓到我了。”
“哦?戚秘书此话怎讲?”
“我们离婚了,你也知道我是秘书不是妻子了。”
“可是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这么多年。”
傅沉夜很耐心的模样对她讲。
“我们的恩在你为她赴死的时候,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