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心口一闷,问他:“什么协议?”
后来,三个人在里面坐着,戚酒手里拿着一份放弃女儿抚养权的协议。
戚酒望着那份协议无奈苦笑了下,但是后来却什么都没说。
她看着机票上显示的时间,她马上就要走了。
——
“太太,少爷跟少夫人都不在房间里。”
佣人从楼上下来跟陈晴汇报。
陈晴坐在客厅里等吃早饭了,听到这一声,抬眼:“是不是去看草莓了?”
“没有。”
佣人立即否定。
陈晴心下大觉不好,戚酒莫不是走了?
那,她儿子呢?
“我看少夫人一早就出去了,至于少爷,好像昨晚出去就没再回来。”
沈叔从外面进来,跟陈晴说道。
“他一晚没回来?”
陈晴听到自己儿子一晚没回家,立即找自己的手机拨他电话。
那头接起来的时候,声音是沙哑的。
“什么事?”
“你在哪儿?”
“家。”
“家?哪个家?”
“新房,怎么了?”
男人疲倦的问道。
“你一晚没回来就在新房?戚酒要走了你知道吗?”
“她要走我也拦不住,有点困,挂了。”
傅沉夜说完就挂了电话。
陈晴却在他挂了电话后立即又给他拨了过去。
可是他却突然关机。
陈晴不得不放下电话,想了想,又立即播戚酒的电话,但是戚酒也关机了。
傅怀仁从楼上下来,看她那么焦虑,立即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沉夜在新房关机,酒宝的手机也关机了,应该是去了机场。”
陈晴说着又看了眼腕表,这个时间,应该要登机了。
“打不通了都?”
傅怀仁望着她紧握的手机问了句。
如果打得通陈晴应该不至于这么紧张。
“可不,夫妻俩没一个不让人操心的。”
陈晴急的嘟囔了声。
“如果小酒回美国会觉得自由些,舒服些,就让她回去住几天吧,她把孙女留给咱们,应该过完年很快会回来。”
傅怀仁说。
“嗯,也只能这样了。”
陈晴答应了声,不久却又说:“那咱儿子呢?他一个人在新房是怎么回事?”
“昨天下棋他故意输给小酒,就是还心疼她呢,只是心里赌着口气吧,这张机票他没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