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低语，戚酒却又缓缓地坐了回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腕，第一次没有抽出来的冲动，只是又缓缓地抬眼与他对视，也轻声问他：“你认真的？”
“我还有什么办法？”
傅沉夜无奈一笑。
戚酒跟他对视不过两秒就低了头，她不是石头做的，人对她好她能感知到。
如果不是他骗过她那么多次，她会很肯定他此时的真诚。
可是……
太难了。
就这样被感动，然后又义无反顾的回到他身边，然后呢？
身上的疼痛，伤疤，以及心理上承受的折磨都让她没办法轻易再松口。
所以，过了很久，她努力发出声音，“好。”
傅沉夜捏着她的手的动作瞬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