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有些烫,等皮肤适应了一会儿,就感觉非常舒服,惬意的闭上眼睛,靠在池子边上休息。
来的早些的两人泡了有一会儿了,就叫伙计进来搓背。
贺宣睁开眼睛,在京城还没见过搓背是啥样的?
进来的伙计,年纪不小,约三十来岁,袖子挽起,可以看到手臂上的经脉,看样子手劲不小。
“客官,您要轻点还是重点的?”伙计把双手洗干净,问道。
点搓背的客人把头发甩到一边,“重点,越重越好。”
得了吩咐,伙计开始用力。
贺宣离得远,看不清那人背上有没有搓红,听到客人斯哈的吸气声,就知道伙计下手重。
拿起丝瓜络,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泡了半个时辰不到,贺宣就起身,出去冲洗。
脸红红的,可能是泡的有点久,擦干身体,穿上衣裳,赶紧出去,到外间烘头发。
感觉脸上有些紧绷绷的,不是很舒服。
用手搓了两下,才好些,面脂在家里,没有带出来,回去再涂。
小竹把贺宣换下的衣裳和洗浴用品都收拾好,牛车晃悠悠的往康乐馆走去。
贺宣到的最早,康乐馆的掌柜记住贺宣,这事还是沾了纪盛贤的光,确定三人是一起的,直接带到常用的包厢里。
还给上了一碟枣糕和茶水。
“公子您吃着喝着,有事尽管吩咐。”掌柜的很是热情。
贺宣却知道,这不是冲自己来的。
在包厢里坐了好一会儿,贺宣想着毛线生意该怎么谈,一碟子枣糕只动了一小块。
楼下大堂吃饭的人渐多,声音有些吵闹,贺宣站起身,打开窗户,窗外是交织的人流。
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有光环,贺宣一眼就看到谢端。
看着三哥从转角走到楼下,还在窗户上跟他招招手。
谢端的大长腿三两下就到了包厢,贺宣的窗户还没关好。
“外面不冷吗?你还扒着看。”谢端进门脱掉斗篷,包厢生了炭盆。
“有些冷,不过脸上有些热,想着吹吹风会好一些。”
贺宣的脸从瓮堂出来吹了会儿风,热意降下去,烤了火后,又开始泛红。
谢端看了两眼,确实有些红红的,伸手碰了下,“疼吗?”
贺宣摇摇头,皮肤绷得很紧,有些痒,却不疼。
“三哥你的手好冰,贴上去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