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两个酒鬼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平白无故地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秦阳扛着尚宫一路前行,心中不禁泛起感慨。
一个敌国的暗探,竟然能够如此悄无声息地潜伏到大夏女帝的身边,而且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他想着想着,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只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好笑。
不多时,秦阳便扛着尚宫来到了皇城的揽月阁前。
那门前值守的凤羽军一见到秦阳这般模样,扛着个浑身湿透、形容狼狈的女子,顿时警觉起来。
他们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目光紧紧地盯着秦阳。
只听那揽月阁内传来女帝清冷的声音,外面的凤羽军这才缓缓让开道路。
秦阳走进揽月阁,把尚宫那绵软无力的身体猛地一扔,尚宫便被丢到了女帝所在的落纱之前。
女帝只是微微抬眸,淡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尚宫,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秦阳,可问出什么了?”
“此次我只是想知道,当初想杀我的人都有谁,不过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女帝缓缓起身,她身着一袭精致的抹胸睡袍,将她的身姿衬托得越发丰满。
她从落纱后走出,莲步轻移至尚宫身旁,随后俯身,轻轻摸了摸尚宫的脸,轻声叹道:“可惜了,在大夏卧底这么多年,原本还想指望你投递些假的情报呢。”
秦阳见状,心中不禁对女帝涌起一丝佩服。
这女帝倒也真是胆大,明知尚宫是敌人的暗探,居然还敢让这么个先天境高手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
就在这时,女帝轻轻喝了一声。
门外的凤羽军听到指令,便把尚宫从地上架起,随后便带着她退了下去。
待凤羽军退下后,女帝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秦阳,眼中似有一抹别样的神采。
“秦阳,今夜天色还早,不如陪我聊一聊?”
秦阳见女帝相邀,也不推托,径直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前,一坐下便翘起了二郎腿。
女帝则款步轻移,姿态优雅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的雍容华贵。
她拿起酒壶,先给秦阳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随后又给自己的杯子也倒上。
她端起酒杯,微微仰头,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末了,还轻轻抿了抿嘴唇。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秦阳那依旧未动的酒杯上,接着便娇声嗔道:“怎么?害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秦阳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两包阴阳合欢散的事儿,只恨老瞎子当时手太快,一股脑儿地都给那尚宫用了。
此时若是再有一包那种玩意儿,给女帝喝了,说不定能让她也尝尝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也好出一出心中的那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