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洪态度很是傲慢,没有把王选和蓝天罡等人放在眼里,而此时,最着急上火与担忧的却是冷风轩,而并非以王选为首的西北众人。
勾陈洪就一粗人,虽然作战勇猛,但是并非一个好的大首领,或者也难说真的有一天他当了大首领,其管辖的塔河到底会治理成什么样子都不可而知。就算这些不说,就其秉性、修养和智商就甚是低劣。
冷风轩知道,勾陈洪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从目前塔河的情况而言,并非绝对安全。不要说勾陈股的其他几个儿子了,就是勾陈股的好几个兄弟也一直觊觎塔河继承人之位,所以冷风轩以为,太子勾陈洪不应该把王选等人得罪了,冤家宜结不宜解,故此才把勾陈洪私自叫到一边悄悄地劝说
“太子,您是明白人,现在的情况不易得罪人,更应该拉拢人才是。如果没有人支持您,那您这太子之位还能坐得稳吗?就说你的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叔叔伯伯,一直嚷嚷着弟承兄业,兄承弟业,更不要说你的兄弟们了……所以,但凡只要有人有觊觎之心,就不可大意,不可树敌。虽然在您的心目中,王选之人不入流,但是说不准到时候还真有大用的呢,毕竟人家手里有人有马,万一到时候大首领突然……所以,他还是可用之人的,您的态度还是要转变一下,不要一直紧绷得那么难看,变通一下嘛,给个面子……”
经过冷风轩的一番劝说,一向自以为是的勾陈洪突然豁然开朗,领悟了其中之奥秘,如鸡啄米使劲点头认可,然后转身大步流星来到王选面前打着哈哈笑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王大首领,从年纪上算,我是晚辈,还得叫你一声叔叔,那晚辈帮助力长辈自然理所应当,恕晚辈无礼,刚才地道法,明显是见外了。再说自古西北民族与塔河民族就是一家人,以后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你需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勾陈洪一定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妥妥帖帖的,哈哈哈……哈哈哈……”
“太子客气了,这次太惊险,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帮助我部,我部危也——危也——。不过你带的兵确实凶悍,真是佩服……佩服……哎……都怪我太鲁莽了,考虑不周全,一开始以为突袭就能拿下虎贲营,没想到瘦骨嶙峋的老虎也是老虎啊!”
王选一阵子感叹,心中对勾陈洪充满感激之情那可是真的,并没有半点假话,勾陈洪也很是享受被人如此夸耀,笑得嘴都合不拢。虽然蓝天罡不是很赞成王选如此低三下四,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勾陈洪的功劳。
“大首领谬赞了,谬赞了,只是晚辈在合适的时机出现,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虎贲营一直是你我两部族哽咽在喉的刺,迟早都必须拔掉。你的兵也甚是勇猛的很,敢单挑虎贲营,着实佩服,佩服!”
勾陈洪违心的打哈哈笑说道,还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继续装模作样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虎贲营从这个世界上从此消失了,永不复返了,以后凡是黄河以北的大片土地都是我们的地盘,我们的地盘我们自己做主,不必看夏邑狗皇帝的嘴脸,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那是……太子所言极是,哈哈哈……哈哈哈……”王选也笑呵呵地说道,虽然有点惊魂未定,但是装也是要装镇静,或者若无其事一样,才能体现其魄力。
在世间,人天生就是戏子,每天都在演戏,自己就是主角。故此王选与勾陈洪也不例外,他们更是把戏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