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围观的众人对此时状况更是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也都不敢再走进主殿内看戏,年轻弟子朝中年弟子问道。
“师兄,这是什么情况,这啥事也没发生啊,说好的复仇讨公道呢,怎么一个照面笑嘻嘻就结束了?”
“你问我我咋知道,唐青玄若不是复仇那来咱这干嘛,以他和少小姐的恩怨深浅,不应该是这样啊…”
“说不准是嫌外面人多,到主殿里面再开打。”
“有点道理…”
...
主殿内,宾客间。
小小石桌上摆着三杯灵液,乃真元山自酿的真元果浆。
桌边一方坐着明昱明葵父女,另一方则是客者唐青玄。
“呵呵,青玄,我们有许多年未见了吧,也怪明叔我,尽忙些宗内琐事,都忘了问候你了。”
唐青玄陪笑道,“也才十年没见,明叔治理宗门如此辛劳,青玄冒昧来访,打扰到明叔应是青玄的不是。”
明昱当即否认,“唉!哪有什么是和不是的,说这些就生分了,我真元山也算青玄你的家门,你来不算来访,这叫回家。”
“葵儿说的那事不过是明日有其他客人拜访,略做准备就行了,无伤大雅。”
“听说青玄你最近与沧州第一人的阿水有过切磋,感觉如何?”
“水兄的不息之河属实诡秘,青玄不敌,但与水兄因此结识也算好事。”
“…”
不知不觉间,二人谈话已有一个时辰,灵液换了一杯又一杯,其中明葵没有说过一句话。
又值冷场时,明昱连问唐锋近日娱乐活动的话都说过,再难有新的话题抛出。
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明葵,明昱轻咳一声。
“嗯…青玄,明叔我就不多弯弯绕绕了,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可是为了葵儿当年退婚一事…”
“当年葵儿年少气盛不懂事,做事太偏激,委屈你了,正好葵儿和我都在这,若是你有什么要求或是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我们尽量满足。”
唐青玄托杯饮尽灵液后说道。
“是也不完全是。”
“指腹为婚乃家父与明叔所定,其实于青玄而已并不算重要,且站在明葵的角度上看,当年若真要嫁给一个不能修行的废物,于真元山少小姐而言过于荒谬,是我我也定会要求退婚。”
“就心而论,青玄当年是存有些憋屈,也是有过忌恨,但归根结底不过是灵根有缺的原因,是自己先天不足而导致的后事,而且姻缘这事,未圆而强求,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