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的事又怎么样?我彪哥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嘎啦讨饭吃呢?”杨彪并不怵他。
“杨彪,你知道我身后站着的是谁吗?”邢爷开始扯大旗,没办法,杨彪就是个莽汉,跟他讲道理根本就说不通,他能混到今天,人称一声彪哥,全靠他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狠劲。
“我管你后面站着的是谁?我彪哥怕过谁?”
“我身后可是陈会长,潘会的陈阳会长,你不想得罪潘会吧?”邢爷说。
“这不就巧了吗,老子也是有人罩的,潘会北城凯爷,就是我老大,怎么着,一个上位名不正言不顺的软饭男,开始来这里作威作福了?难道这屋里的人就是刺杀陈大会长的卫风小英雄?”大家都是有后台的人,谁怕谁啊?那就杠呗!
邢爷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他拿出电话,对着那边的人说道:“会长,您听到了吧?这下该怎么办?”原来他早就打通了陈阳的电话,且一直在保持通话中,杨彪的话尽数落入陈阳的耳中。
朵拉也没有想到,她再次听到父亲陈阳的声音是在这种情况下,朵拉的印象里,父亲是彬彬有礼的,声音是温和的,她都没有看到过他生气发火,人们都说他温文尔雅,与母亲的暴脾气正好互补,两个人是天作之合。
电话是免提状态,陈阳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葛狱长呢?”
“这呢!”葛狱长带着几个狱警刚赶到这里,就听到了陈阳的话。
“这件事我不希望节外生枝,包括北城那里,知道吗?”
“知道了,那这人怎么办?”葛狱长问道,杨彪确实是凯爷的人,这也是他们不敢随便动手的原因。
他们这些小虾米不想扯进潘会的内部斗争里。
“不死就行,在事情没有结束前,不要让他再出来!”这是要把杨彪软禁起来。
“好的,放心吧,陈会长,我会找人看住他的,不会让他坏事的。”葛狱长说。
原来权力真的会改变一个人,陈阳的声音里没有了从前的温和,而是变得有了些威严,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电话那头是陈阳,朵拉恐怕怎么猜也猜猜不到那个冷漠无情的声音居然是她的好父亲——陈阳。
不知道是权利改变了他,还是他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这二十多年出现在人前的只是他的伪装。
葛狱长把电话挂掉,对杨彪说:“你都听到了,是你自己进小黑屋,还是我送你进去?”
“老子哪也不去”杨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