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西悠百般无赖的说:“你看起来比我小,那就是比我小,那你就要叫我姐姐,不得这么没有礼貌,知道不知道。”
身穿寿衣面色发白的小孩听到这里又顿了几秒,他都不知道这次他出来之后,他都顿了几回了,这才多久没有见,怎么发现她现在是越来越会说了。
“我们跨过这个问题,先说下问题。”
“那你说呀,我又没有不让你说。”
身穿寿衣面色发白的小孩听到她这么坦诚,又感觉有点不习惯的说:“你不应该先放几招吗?怎么这次这么好说话。”
“你看我让你说话你又不说,不让你说话,你又嫌我事多,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身穿寿衣面色发白的小孩听到这里也不跟她废话,迅速拿出自己的诡线,在鹿西悠的面见表演了一场大变活人,诡线延伸的远处出现了几个浑身脏兮兮,散发恶臭的人,只见他们双目翻白,脸颊凹陷,头皮要掉不掉的挂在头上,鹿西悠看着寿衣小孩牵出的东西还挺感兴趣,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身边常锦新的异常。
常锦新看着迎面走来的几具鬼尸,感觉异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随着头的越来越疼,常锦新的脑子里出现了几个场面,那场面简直是尸身血海,地面到处都是残肢,腥臭的血味,漫延整个地方都是血液的味道,身穿黑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直立立的站在尸体的中央,手握一把剑,剑身通红似火,剑身直直的对着高台上的人,只见脸带黑色面纱的女子清冷的说:“玄烛让开。”
名叫玄烛的男子还是直直的对着女子说:“杀小若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
黑衣女子并没有给他废话,只见她拿出一个黑色的粗布袋子,袋子里有一个贪睡的小家伙,黑衣女子伸手晃了晃袋子,成功把里面贪睡的小家伙都叫醒了,小家伙醒了之后看到主人兴奋的摇了摇自己的尾巴,嗷的一声出来了,出来之后蹭了蹭黑衣女子,黑衣女子也蹲下去摸了摸它的脑袋,不舍得目光看着它,只见黑衣女子用只有她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小白,主人永远爱你,但是你要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不要再乱吃其他东西了,那些东西不太适合你吃,你吃了会拉肚子的,就算往后主人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台子上的那个人虽然很凶,但是他会照顾好你的。”
小白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话,它用爪子勾住了主人的衣服,拉着主人不让主人走,黑女子直立起来,她用符咒控制了小白,黑女子眼里的不舍一闪而过,然后就变得冷酷了起来,她用小白拉制住了台上的男子,男子变的手足无措起来,只能被动的被控制,眼睁睁的看着黑衣女子进入洞里,不出一会儿,洞里就被一声惨叫声给填满了。
玄烛看着浑身是血的黑衣女子,在看着天上滚滚天雷,那滚滚天雷马上要劈下来了,玄烛拉着女子就要走,但是女子拉开了玄烛的手说:“玄烛这事与你无关,一切事情的起因结果都由我一人承担。”
“什么叫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