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痕迹还残留在琴酒嘴角。
乌丸泽看到那痕迹,只感觉自己的头脑忍不住阵阵发昏,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内心那种汹涌澎湃的愿望了。
他明白,这是药效上来了。
乌丸泽比较担忧琴酒的感受,因为对方被灌药的时间比他还早。
他伸手帮琴酒将嘴上的束缚拿下,两人接触的皮肤温度灼热,烫得彼此心间一惊。
琴酒被遮住了眼睛,视觉屏蔽的他其余感官越发灵敏。
狗疯子的手是烫的,但被他触碰时又会产生凉意,使他忍不住的眷恋甚至想得到更多。
他知道这是药效原因。
刚才不知道是谁,强行给他灌了红酒,而酒中定然被下了那种卑劣者的可耻药物。
乌丸泽摸索许久。
他总算找到了解放琴酒嘴巴的锁扣,伴随着咔哒一声,琴酒的嘴巴恢复自由。但这举动对他俩没有任何的好处。
琴酒的喘气声更为动人。
乌丸泽咽了口口水,干巴巴解释:“如果、如果我说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哥哥干的……你会信任我嘛?”
“小狼崽,我发誓,我这回真的不知情!”
热度让乌丸泽烦躁,心中那种想将眼前诱人的琴酒给吞吃入腹的想法越发上头。
他死死掐着自己的手。
痛觉叫乌丸泽能维持清明,他在等待琴酒同意。
自己强迫和得到邀请是不一样的概念,后者代表事后琴酒会生气但还有机会哄好。
他已经气走过小狼崽了,不想再气一次。
“蠢货。”
“还不快点松开我!”琴酒难受的眯着眼睛,这种视线和行为全部受阻的感觉让他有种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错觉。
真是太糟糕了!
乌丸泽听到琴酒的怒斥,连忙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