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叹气,把泪眼婆娑的宓婵轻轻拥入怀,
黑暗中,在宓婵错愕的目光中头一次自寻亲了宓婵。
“不哭了,能够重逢是好事。”
“过去的错已经发生没办法改变,现在能做的只有在以后的日子里尽量弥补他。”
“青瑶妹妹……”
“嗯,我在,睡吧。”
第二天,阴天、没下雨。
这种天气商长歌一般不爱出门,但为了给葛云舒刺杀自己的机会,她纡尊降贵地出门了。
目的地是昨日光顾过的戏楼,昨日新到府的那批伶人之前不是一个戏班的,
彼此之间还要熟悉一下,好提高之后唱戏的配合度。
她最近‘爱戏成痴’,今日迫不及待也是应该地。
辰时三刻,戏楼。
商长歌一如既往挥金如土包下整个戏楼,戏早已经开唱,
外面也不知从何时起下起了雨,雨滴黄豆大小下的又急又快。
“出了城过了关,只见那山上樵夫把柴担。”
“起早落夜多辛苦,担柴度日也艰难。”
“他为何人把柴担……”
商长歌坐在台下看,伶人在台上唱。
戏楼内除了青瑶宓婵,还有七八个随行的侍卫,
有两个守在戏楼门外,剩下的人有的站在商长歌身后、有的站在戏楼内。
昨夜她察觉到葛云舒的存在,葛云舒势必也发现她有所察觉,
若今日她出门不象征性多带两个人,显得她行为多反常。
“噼里啪啦……”
“我为你贤弟送下山……”
雨在下、戏在唱,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忽然,
台上唱戏的伶人一挥戏服宽袖,她身后的伶人便倒地不起,
而她抽出腰上的软剑跃身而来,锋利的剑锋直逼商长歌。
葛云舒:“商长歌!你这个贱女人!”
“今日本小姐要让你血债血偿,告慰我死去的爹爹和两个叔叔在天之灵!”
“有刺客!”“公主小心!”
商长歌泰然自若坐在椅上,无论是葛云舒的剑还是葛云舒挥过来的毒药都不躲不闪,
手指夹住软剑使用蛮力将整把剑掰断,抬脚,同样用蛮力将葛云舒踹出五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