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是觉得你在他眼里的地位比我重要吗?真是可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管家浅笑道,“抱歉夫人,您勿生气,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是您让我说出来的,而且,您一直逼问我关于薄先生的行踪,我说我不知,而您不相信,那证明,有这种想法的人,是您才对。”
彭芳瑶哑口无言,转身气愤地往别墅里走去。
女人进门后连拖鞋都没换,直接踩着高跟鞋上了楼,进门后把包往床上一扔。
桌上的东西被她狠狠地一手扫落在地上,碎的碎,裂的裂。
彭芳瑶一看到这个管家,就想起当初刚嫁进薄家的那几年。薄司寒的爷爷如何地对她尖酸刻薄,处处为难。
在外人看来,她是豪门太太,比当年薄司寒的父亲薄永州在外面养的女人有福气,至少她嫁进了薄家,名正言顺。
可这其中的苦逼日子,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当初她刚来薄家时,连一个佣人都看不起她,因为她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没有显赫的家世,老爷子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薄家的大门。
可偏偏薄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