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你的师姐消失了，生死未卜，你就这副表情？”
慕闻初抬头，神色淡淡，“杜警官，我的记忆里只有这在医院见过她一面，我该什么表情？”
“伤心？痛苦？担忧？恐慌？还是……心虚？”
杜鹏嘴唇微抿，指尖轻叩桌面，“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恐慌害怕。”
看了一眼旁边记录员的记录，补了几个字。
“更何况，还是和你有关联的人。”
慕闻初轻笑一声，“可能我比较冷血吧。”
敲门声响起，得到回应后跑进来了一个小警察，弯腰在杜鹏耳边说话。
随即杜鹏起身。
“小赵，你先整理一下。”
看向对面的人，“麻烦慕先生还需在等一会儿了。”
詹流醒过来就要见慕闻初。
杜鹏走到治疗室，就看到正在喝水的詹流，脸上总算回了血色。
不禁骂道：“你简直就是胡闹。”
“在那个地方使用骨剑，你怕是想直达黄泉。”
詹流笑了笑，避开话题，“问出什么来了吗？”
杜鹏微眯，“那人和你什么关系。”
“朋友。”
“怕不是普通朋友吧。”
詹流啧了一声，“老杜，你眼真尖还真瞒不了你。”
杜鹏找了个凳子坐下，神情有一瞬的紧绷，沉默了几秒。
严肃道：“小詹，时刻记住你的身份，别知法犯法。”
“知道，是我在追求她。”
杜鹏嘴角微抽，脸色古怪看着床上的人，想来有些难以接受。
“她这个人你了解了？”
“她是男的。”
“虽然长相上确实有些过于精致，但五官线条硬朗，还是能看出她是男的。”
詹流无奈点点头。
“那你还！”
看着他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太古怪了，别当恋爱脑。”
“算了，关于她的事你别插手，说说你去温寒禤古堡看到的情况。”
詹流说的事情经过大致与慕闻初所描述的相符合，但杜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明星封棠语封小姐，你进去的时候有见过吗？”
“没。”
“但是她车怎么在下面？这么一大个活人怎么就没了呢？”
“还有，温寒禤一个刚死的鬼，怎么会这么厉害。”
“除非——”
詹流补上他的话，“除非，他本来就是鬼，只是附身了一副躯体‘活着’。”
杜鹏头疼起来，“那他原先是谁？”
说着看了一眼时间，“嚯，都这么晚了。”
起身，“明天再说吧，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你先休息。”
凌晨三点钟，外面刚下过大雨，路滑不太安全，就让慕闻初先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启匆匆赶来，做了个笔录，顺便将人接了回去。
刚走到车边，脸色惨白的周启仿佛才回过神，哇一声大哭起来，“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他居然是鬼！”
“我居然和鬼待在一起这么久！”，然后一把住着慕闻初四处打量，“你没事吧！他没咬你吧？然后变成鬼。”
瞬间手松，害怕的后缩，“小祖宗，你不会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