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才刚从皇城大街那边回来！我……我！”
何思玉明显是被吓到了，她头发凌乱，抬起双手捂住了脸，一头栽进了祝五的怀里开始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你……你干的？”
祝五也被面前这血腥的场面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此时正靠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祝海。
“她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竟然试图引诱我。”祝海淡淡地回应道，他语气平淡，望向那名丫鬟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真是下流。”
“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
祝五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叹了一口气，望向祝海的目光有些复杂。
半晌，他找人过来处理了尸体，并对外宣称这是一个意外，是那丫鬟自己没看清路摔了一跤撞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才引发了这场悲剧。
目睹了这一切的凤苓双手环着胸，嘴角微勾，不禁冷笑了一声：“真是残忍啊！”
她的声音异常冰冷，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厌恶。
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个正在熟练处理尸体的祝五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对于血腥和死亡毫不畏惧，甚至凤苓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凤苓的眼神扫过满头大汗的祝五和仿佛事不关己正在享用美食的祝海，在她心中，之前的那个猜想似乎更明了了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她知道，毕竟在这个世界里，生死往往只在一瞬间，而祝五和祝海这样的人也并非罕见。
“这对父子真是好可恶啊……”
蹲在凤苓肩膀上的月言忍不住蛐蛐道，他现在真是看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恶心，祝风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忍的下来的！
“……”祝海皱了皱眉头，眼神锐利地射向门口，他立马放下手中的碗筷，一个闪身就到了门口，在祝五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甚至出门往左右各走了两步。
奇怪……
他明明听见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从门口这边传过来……
那声音好像还有点熟悉……
“怎么了小海，门外有什么嘛？还是你注意到什么了吗？”
祝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跟他一起站到了门口。
外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没事，可能是我听错了。”
凤苓他们其实一直站在他们身后靠近门口的一个架子旁，她的一只小手死死地捂着月言的嘴，警告似的用另一只手在他鱼尾巴上掐了一下。
祝海这个人……
毕竟他也在边疆那鬼地方待了这么多年。
果真是警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