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纪承佑轻咳一声,见时以谨身体一僵,挥着手招摇道,“我要上了!上场了!”
“我看着呢。”伤感的心情被纪承佑“不经意”的提醒打断,时以谨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好。”见时以谨眼角依然发红,纪承佑挠了挠头,嘀嘀咕咕解释,“要看我表演可不容易,以后都得收费。”
苏珞宁被不要脸的儿子气笑,嫌弃地推搡着上前,“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到没到收费标准,到时候别把我们送进医院。”
小朋友听到苏姨姨的话,眼神瞪大,一致后退,生怕不小心进了医院。
被老妈无情拆台,纪承佑气哼哼反驳,“老爹值钱,我不值钱?”
“你爹为国效力,无所畏惧。你嘞?全是蛮力,天天臭屁。”苏珞宁点了点纪承佑额头,完美概括儿子的糟心历史。
纪承佑被怼得无言以对,依然顽强抵抗,“苏女士,你不要太离谱,这是恋爱脑表现!”
母子俩习惯性挖坑斗嘴,苏珞宁甚至好心情给儿子准备道具——一根木棍。
“没有剑吗?”纪承佑丧着脸,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