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眼珠子转了转，决定撒点儿小谎:“学了，就是……就是有点儿难，没学会。”
说完他还偷偷看商秋臣脸色，见商秋臣没什么别的反应，木木松了口气。
商秋臣打算给他留点面子，没戳穿他，幽幽的喝着醒酒汤说:“明天继续学，明天老师就到齐了，以后我会按时抽查你的学习情况，表现好的话有奖励。”
“什么奖励？”
木木眼睛一下亮了，看着商秋臣一眨不眨的，仿佛眨一下眼睛就会错过奖励似的。
“保密，等你表现好了再告诉你。”
“你就告诉我嘛！”
商秋臣岿然不动的喝着醒酒汤，顺便把余下的话补全:“表现不好的话也要罚。”
木木眼睛瞪的更大了，一脸的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他拽了拽商秋臣的袖子，小声道:“我不要奖励了，可不可以也不要罚我？”
“不行。”
“为什么？”
“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