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直接吓出了女音。
高亢嘹亮,比那些第一次被送进慰安所的日本女人叫的还标准。
火目的兴致立马起来,来了句“小婊子,叫的还挺标准。”
森田的脑袋就扔了过去,高木守阴的叫声更加高亢嘹亮,跟公鸭嗓子一般。
枪声就响了起来。
并不是所有人都跟高木一样惊慌失措,跟在身边的几个军官沉声应对,很快就对火目开始了射击和追捕。
火目扔完脑壳就跑,不恋战。
这就开始了追捕。
“活捉,活捉!我要活剐了他!”
高木总参调教大骂。
参谋部的人从来都不用亲自上战场,玩的就是脑子和手腕。
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我要活的啊。”
他像个泼妇,大喊大叫。
本来有心拿下火目的士兵,都被“要活的”给整的不敢开枪,使得火目开始随处乱窜,士兵们紧跟不舍。
论体能和群体协作,当时的日本兵甩国民党士兵几条街,狠狠咬住了火目。
巷战,追逐战就此开始。
特高课,郑开奇建议道:“我跟大场将军说的是德川中佐是独自汇报。池上中佐毕竟是直接当事人,为免他情绪激动,所以——”
“你思虑很周全。”德川雄男点头道:“池上,你在家等待消息。那些书信给我吧。”
池上由彡把那些书信递给德川雄男。郑开奇在旁默不作声,他不知道池上由彡去找过字迹专家,只是扫过池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书信估计真不了。
德川雄男本该也能轻易发现,是太相信表妹对自己的愚忠。
郑开奇没说话,只是冷静在旁等着。
交接完毕,两人下楼,上车。
德川雄男看向远处的喧嚣,问哨兵,“发生了什么情况?”
“报告。已经确认,是有人拿了森田少佐遗体,袭击了高木参谋,巡逻队正在全力追捕。”
德川雄男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诧异道,“用遗体,袭击?”
这两样东西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
郑开奇也有些纳闷。
森田被杀,他第一次听说,之前小油王说过,可能是被火目带走了。
这下确定了。
“是哪位森田少佐?我认识的那位么?”
他得装一下迷糊。
哨兵给了确切的答案,“对方用头颅和内脏,羞辱了高木总参谋。巡逻队正在追缉。长官要抓活的。”
“如此嚣张!”德川雄男愤怒了,就要习惯性发号施令,郑开奇连忙提醒,“中佐,咱们赶时间啊。”
“也是,咱们速速汇报,速速回来。”
在德川雄男眼里,自己提供了沙岗跟军部人秘密往来的信件,大场将军就会明白自己是被陷害的。会优先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他儿子。
大场东溟想的是,池上已死,德川雄男也有意玉碎,那就露个面。成全他的武士道精神。
双方都没有抱着仇恨对立的想法。
唯有郑开奇,坐在车上,已经在不断看手腕上的表。
德川雄男还安慰他,时间来得及,不用过度紧张。
“我们日本军人,都是说一不二的。将军知道真相后,肯定也不会收拾你,我也会替你求情。”
他不知道的是,郑开奇在等军统雪农那边的动静,希望他们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