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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女士闻言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深深地盯着萧景欢的眼睛,似乎对她眼里的慌乱非常满意。
她红唇勾了勾,俯在萧景欢耳边语气极寒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无所不知。”
不等萧景欢作出反应,范女士兀自往前踱了几步。
当走到苏以豪倪丽雅与萧景欢之间的距离时,她用双方都听得见的音量说道:“西环地皮与秦家的传闻,我略知一二,似乎与你们两家脱不了干系,很遗憾,我的团队不会投资有问题的公司。”
她分别回眸看了看两方,“所以?我该投谁?”
一听到日盼夜想的巨 额投 资会因秦家的事化为泡影,苏以豪如振聋发聩一般,瞬间从刚才见到秦素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范女士的投资他不能失之交臂,一定要拿到手,今天必须拿到!
那天秦素回到苏家,苏以豪既惊喜于她没死还越发的光芒四射,又唯恐她不会放过他。
他正想找机会和她解释当年的事,他由头到尾都被那两个恶毒的女人摆布了,烧了秦家并非他主愿。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明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他,如今如果让他要为倪丽雅这个蠢女人的恶毒行为而承担责任,他欲哭都无泪啊。
经范女士这一发问,他立马生出一个念头,必须要为自己开脱,将自己撇出来还不行,倪丽雅这蠢货会连累他,只有将罪责推到萧景欢身上才能实现最大利益化。
何况萧景欢如今身涉的凶 案嫌 疑已离毁灭不远了,刚才大屏幕那一幕,她自己亲口承认的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现场这么多人,总有人会将刚才的视频传播出去。
总之,祸水东引,对萧景欢来说,并不冤。
本来她就是最先对秦家动杀念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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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豪面色一凛,指着萧景欢,“是她!是这个可怕的女人!她先暗中买凶杀了在海外的秦越和秦晋生,她刚才自己也承认了,大家都看到的!然后再放火烧了秦家一百多口人,掠夺了秦家的全部财富才有的今天!她现在住的萧家大院就是当年的秦家。”
萧景欢显然没想到苏以豪这个猪脑袋居然真敢把这事主动捅开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够蠢的!
当年就不该和这些蠢货为伍,自己一个人就能掀起秦家。
萧景欢凝神之际,顾女士视线扫向她,问道:“迟老,确有其事?”
“哼!无稽之谈!”萧景欢拂袖,鼻息哼起来,颇有‘总有刁民要害朕’的无奈又大度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