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四儿笑着道,“卢大夫,我这跟您实话实说,我用它治的是虚病,不是实病。单单就太岁而言,我一个外行,实在也是不知道它是好是坏。”
谭四儿看了一眼卢大夫,接着说道,“只是,单单就从我用的方面来说,有点儿不太行。”
卢大夫点了点头,“我其实也不全是为它来的。”
卢大夫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那块押方,放在双手中搓了搓。
“这……”谭四儿没有弄明白卢大夫的用意,尴尬的笑了笑。
“你用得上,我送给你。”卢大夫像是在拉着多年老朋友的手舍不得松开一样,用力的搓着。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谭四儿收起了笑意。
“它非比寻常。你是知道的吧?”卢大夫很认真的盯着谭四儿的脸看。
谭四儿点了点头。
“我呢,看寻常的病也用不上它,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