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和他们看画展?”
“可以。”沈无洲甚至还很愉悦,平静的很异常。
他都没问去哪里,去多久,还有谁。
太奇怪了。
榆之然忐忑地度过了上午,沈无洲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开心的意思。
他还主动问起时间:“你们约了几点?”
根本没有人约她看画展的榆之然沉默了,有意把时间往晚了说。
“九点。”
“晚上画展开放吗?”沈无洲好像要去公司,边打领带边问。
榆之然继续胡编乱邹:“开,我说的是晚上九点。”
“我知道,”沈无洲说,“但现在还早,你想去公司看看吗?”
没有获得期待的回报,榆之然有些挫败,恹恹地摇头。
“我想睡觉。”
本来沈无洲还想着榆之然不想去就算了,但是一听说她要睡觉就立马反口。
“和我去公司。”
睡多了对身体也不是很好。
而且经过这几天,他彻底摸清了榆之然的体力状况,很差,非常差。
全身的骨头也很硬,像是七老八十老太太的骨骼状态。
随便动一下哪里,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咯吱声。
听得他一整晚都小心翼翼生怕把人掰折了。
榆之然一听要来回奔波,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去,很累。”
她近乎是一意孤行地要往楼上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沈无洲拦腰抱起。
“你需要出去晒晒太阳。”
“我不要,我对太阳过敏!”榆之然挣扎。
沈无洲放出终极绝招:
“要么我陪你在家睡觉,要么你陪我去公司。”
榆之然发誓他说的‘在家睡觉’一定和普通意义上的睡觉不同。
讨厌的男人。
“……去公司。”她屈服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车上的时候她收到了来自赵廷应的邀约。
邀请她晚上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
不想去……
但是黑化值就差临门一脚了,长痛不如短痛。
“沈无洲,赵廷应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榆之然问:“你说我应该带什么礼物?”
“家里的藏品有很多,你可以挑一挑。”沈无洲连一丝丝激烈的反应都没有。
反而给她提起了建议。
现在这反派是立地成佛了吗?这样都没感觉?
榆之然蹙眉,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