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亲吻着榆之然的脸,一遍遍轻唤着她的名字。
然然,师尊,之之,小鱼什么都喊遍了。
每一次的名字出来榆之然脸上的温度都要上升一度。
榆之然在这样的混乱里实现了自己的允诺,她不否认自己也是思念晋楚言的。
只不过晋楚言越来越凶,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温文尔雅。
她有点吃不住。
“等一下——”榆之然舌尖麻了一片,说话竟然有些大舌头似的含糊不清,“你太凶了。”
“想我吗师尊?”晋楚言良心发现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一把撩起散落至胸前的黑发往后脑梳去。
他用来束发的发带缠绕在榆之然手腕间,玄黑的颜色配上红绳绿珠意外相配。
即使是松松垮垮的缠着榆之然也挣脱不开,她全身都没有力气,根本无暇顾及手腕上的束缚有没有拉紧。
榆之然视线落在晋楚言下巴上的那滴汗珠,眼睁睁看着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锁骨上。
烫的她抖了一下,歪开头不敢再看了。
原来,晋楚言被欲|念缠身时是这样的模样,好像……正在捕猎的野兽。
那双眼眸晦暗幽深,盯着她的时候像是在凝望掌中的小兔,一寸寸碾过她的全部。
“……想。”榆之然说得快,很轻的一声。
却很清晰。
可随后她又哭了起来,哀哀戚戚地小声抽泣,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弥漫着水雾蒸汽。
抬脚抵着晋楚言的肩膀,倒吸着气说:“为什么你还那么凶?”
“凶吗?”晋楚言偏头亲在她的脚腕,那处已经有了一枚红色的痕迹。
榆之然被他唇上的灼热烫了一下,蜷缩一瞬:
“我讨厌你,是因为我没有叫你夫君?你生气了?”
“那是最讨厌我吗?”
“嗯。”榆之然委屈巴巴地瘪嘴,眼泪都哭干了哭不出来一点了。
晋楚言凑过去亲亲她的眼睫,知道她的眼睛该难受了。
“不能哭了,”他说,“明天会疼。”
“我现在也疼。”榆之然闭上眼。
晋楚言埋在榆之然的颈侧低低笑了出来,抽身直起身子把人抱起来。
“沐浴一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