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动。
傅臣澜大概猜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了,心头剧烈颤了一下仿佛被团湿棉花狠狠撞了一下。
又湿润又震撼。
“你……你还有尾巴?”
“我有耳朵,”榆之然羞于面对刚才的应激反应,嗫嚅反驳,“当然有尾巴了。”
可现在榆之然面临的问题不是尾巴露出来了,而是傅臣澜停止了触碰她有点难受。
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差点什么。
榆之然轻轻咬着嘴唇,难受的眼圈泛红,攥着傅臣澜的衬衫领子磕磕巴巴说:
“你再抱抱我呀。”
还不满足地牵着傅臣澜的手放在自己后腰上,希望这只手能给予她不久前的愉悦,抚平她心里的空白。
“榆之然,你是不是想和我谈恋爱?”傅臣澜如愿轻揉着她的腰,和前几次一样从上往下顺着。
榆之然一板一眼回答:“我想追你。”
傅臣澜这回真的笑了,胸腔有很明显的震颤:“可是你和傅朗,还有协议吧?”
“过期了,昨天已经不作数了。”榆之然仰起头看他,“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