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舟晏很沉默。
榆之然从上车那一刻就发现了,但是她也不敢主动说话,怀里的蛋糕像是一个烫手山芋,更像是千斤石。
十几分钟的路程仿佛让榆之然度过了好几个小时。
她数清楚了原来这条回家的路需要经过四个红绿灯,两个拐弯路口,一个吊桥。
也看见了舟晏单手开车的时候手背上绷起的经络,微微泛着青色分布,在等待绿灯的时候也不会不耐烦。
即使前方车辆起步慢也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平静的不像话。
与其说是情绪平稳,榆之然认为这种表现更倾向于某种压抑过后的麻木。
总之舟晏沉默的每一秒,榆之然都心惊胆战。
在要到家的那个路口,她想起了顾齐说的话。
“舟晏,”榆之然等着车一停下来就迫不及待解了安全带,再次故技重施将蛋糕留在了座位上,“我找到了一桩好大的生意,我觉得这次我需要你。”
她假装不知情地下了车,打算一鼓作气推着舟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