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和约翰骑着马在湖边转悠,这里很幽静,除了山脚下几个富人的别院之外,没有其它百姓人家。这时已经中午,湖边行人很少。
他二人又渴又饿,打算找点水喝。
约翰和孟超看见一个别院大门开着,院子里一个家丁走来走去,看样子准备午饭食材。
二人把马拴在门前树上,走进去,打算要杯水喝。
看见二人进来,那个家丁问明原因,给沏了一壶茶,两个人在院子亭子里喝了。
一个貌美如花的怀孕女人和一个丫鬟看见院子进来两个陌生人,就从二楼下来,
这个女人正是飞红。
她并没有见过约翰和孟超。
何知府虽然把文照藏在飞红宅院,并没有告诉约翰,他不放心约翰,不想让约翰知道飞红这个人。
飞红很善良,她问了原因,看二人很饿,就让家丁安排酒菜,多做一些菜,留下二人吃了午饭。
约翰和孟超很饿,也没客气,就在飞红这里和那个家丁在凉亭吃了一顿午饭。
飞红和丫鬟在里屋吃的。
吃饱喝足,二人告辞,孟超不好意思,从包袱里拿出一块龙洋,递给了家丁,说是让把钱给那个女人,这是饭钱。
家丁很吃惊,这块银元能吃多少饭菜?
他进屋禀告飞红,飞红走出来,坚决不收。可是约翰和孟超坚决要给,最后飞红收下。
约翰和孟超骑马离开……
何知府在衙门发呆,衙役来报告说几个百姓知道了绑匪消息,还被打伤了。
何乾元急忙见了这几个百姓,原来严飞虎几人被打伤,看见约翰和孟超跑了,就去城内衙门报官 。
何知府问明情况,这二人是约翰和孟超无疑,他问道:“在你那里住的只有这二人么?有无孩童?”
严飞虎说没有,在他那住了一个多月了,没有见到小孩子。
何乾元心里隐隐感觉冤枉约翰和孟超了,看样子不是这俩人偷走的文照,应该还是陈府的人偷走的。
他给了这些人一些赏银,打发走了。
他自己仔细盘算事情的各种可能性,肯定是陈家的人偷走的孩子,那封信陈二爷在撒谎,故意说的没找到文照,让我怀疑是约翰和孟超偷走的。
这是离间之计,果然自己上当,通缉约翰和孟超,搞得满城风雨。
约翰和孟超肯定也恨死自己了,自己无缘无故多了两个敌人。而且这两个敌人还知道自己是绑票案主谋,要是约翰去举报,自己这乌纱就没了。
约翰是洋人,即使犯罪,衙门也会网开一面,他可以全身而退,没啥损失。而且,约翰也可以把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