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认真的人,即使讲故事和写小说也必须有原型,虽然生硬,但是生动!
因为我只是个从江湖上走来的文坛过客,我见过江湖和人心,还有权谋……
不过哪天路过偶遇。
大街上看见你挨欺负了,我会拔刀相助!
也不要说这二十年没看啥书,看过孔二狗的东北黑道风云二十年,那是一本枕边书,记载着类似的青春和回忆。
他的书写的通篇故事,没有渲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我很喜欢这种文风……
还有喜欢刘年的这篇随笔:那个地方,叫江湖。
也许不是这个名字,好像以前看人转载叫君自江湖来,应知江湖事。
我觉得后一个名字更好听……
他说:那个地方,不大看重钱。
那个地方,没有凶猛的公车和工程车,没有人山人海的春运,没有说不清道不明但感触深的通货膨胀,那里,甚至连打卡机都没有。
那个地方,没有法律,但有公正。
那个地方,恶人总有恶人磨,那个地方,好人总有好报。
那个地方,有很多神奇、快乐还有自由。
那个地方,叫江湖。
他写到:“那是一本皱巴巴的书,传到我手里的时候,同学交待,今天必须看完,明天一早就会还书。
寝室十点钟会熄灯,辛勤而狡诈的老师也会不时地来检查,于是蒙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看。
那时是冬天,外面有宁静的星星和月亮,也有室友们此起彼伏的鼾声。
被子里却是另外一个世界:刀光剑影,枪林箭雨,烽烟四起,鲜血四溅!
第二天,把书还给室友之后,继续上课。
没有睡意,脑海里一直是缜密如戴尔电脑的老伯和缜密如联想电脑的律香川。”
我书中写了很多绑架和谋杀篇幅,甚至写的非常细腻……
那天,我在江湖!
我也想到了刘年文章中的这段:
“如果有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由自己安排。
我会安排一本书,一壶茶,一张床,几树蝉鸣。
茶,需七年以上的普洱;床,是那种系于两棵桂花树之间的吊床,只要没有人剪,就不会掉下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