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胸口上的疼痛缓解了一些的简玉霭答应了医生的建议。
黎承薛看向简玉霭,对方似乎并不担心,还朝他笑了笑,让他也别担心。
“换医院。”
等结果出来的时候,黎承薛直接摆了脸色。
“你说没问题?他都疼成那样了,你还说没问题?”黎承薛逐渐暴躁,正处在一个爆发的边缘。
医生也束手无策,他们眼睁睁看着简玉霭疼昏过去的,但的确找不出任何问题。
“没事的,现在不疼了。”简玉霭拉住黎承薛,让人冷静一下。
黎承薛还想要带他去其他医院检查,但被简玉霭拒绝了。
他要了点止疼药,说自己没事便拉着黎承薛回家。
“你放心,真的没什么问题,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回去的车上,简玉霭还在劝黎承薛。
可黎承薛却怎么也不放心,查不出问题比查出了问题更让他心慌。
“今晚开始,我要和你睡,去哪里都要我看着。”黎承薛强硬地说。
看着黎承薛神经质地抓着他的手,简玉霭叹了口气,点头说好。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里,简玉霭似乎都没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到了寒假,两人都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黎承薛也开始学习,他给简玉霭补英语的同时简玉霭也教他数学。
“明天晚上带你去放烟花。”除夕当晚,黎承薛拉着简玉霭去楼顶看星星,他最近入了一个天文望远镜,刚调试完便带着简玉霭看星星。
简玉霭望着璀璨的星光,轻轻地吐出口气来,“好啊。”
没想到当天晚上居然下起了雨,还不等雷声下来,简玉霭就开始捂着腹部喊疼。
被简玉霭推醒的时候,黎承薛还以为简玉霭是心脏疼。
可简玉霭抖着手指苍白着脸摇头否认,“除了心脏,哪里都疼。”
但这次依旧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医生给简玉霭上了止疼药,简玉霭还是疼得直喘息,冷汗大滴大滴地从额头上掉下来。
“我们去国外看看。”黎承薛说。
简玉霭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他,似乎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那么睁着眼睛,满脸疑惑。
“没事,我会安排的。”
出了病房刚要去联系人,秘书便给他打了电话。
“黎烨堂先生身边的那个男孩儿想要给您打电话。”秘书说。
黎承薛现在并不是很想理对方,“就说我在忙。”
“那个男孩儿说黎烨堂先生可能不行了。”犹豫再三,秘书还是将原话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