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将饭菜都端了起来,起身准备拿出去。
“呕——”
霍承锐脚还没踏出房间,背后就传来垃圾桶被拖拽的声音。
他回头的时候,松玉霭正艰难地扒着床沿,闭着眼睛痛苦地干呕。
这两天松玉霭几乎什么都没吃,哪里还吐得出其他的东西。刚刚被霍承锐喂下去的东西也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松玉霭,怎么回事?”霍承锐没心思和松玉霭赌气了,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拿起温水和毛巾。
松玉霭吐完之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后背都是冷汗,趴在床沿上呼吸微弱。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霍承锐后悔死了。
但松玉霭吐完之后就没什么力气了,撑不住身体瘫软在床上。
霍承锐快步上前将松玉霭扶正,怕他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你走……”松玉霭强撑着一口气想要推开霍承锐,但他力气太小,就像撒娇一样蹭了霍承锐两下便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的。
“别说话,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霍承锐攥住了松玉霭往下掉的那只手,细声细气地说。
就像他只要声音大一点,就会把松玉霭吓得碎掉一样。
医生再次叹着气回来给松玉霭挂上葡萄糖和氨基酸之后,又无奈地对霍承锐叮嘱别再刺激松玉霭,等人稳定之后才离开。
松玉霭吃完就吐,霍承锐看着他憔悴的样子便也没了胃口,守在松玉霭旁边便睡着了。
在梦中,霍承锐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见松玉霭的时候,风雨大作,雨水都淋在脸上,虚弱的人鱼躺在沙滩上。
空气中满是血腥味,还有咸咸的海风。
“松玉霭!”
霍承锐喘着粗气醒来,后背发凉,眼前白黑交错,额头上不断有汗液流下来。
“松玉霭?”转头一看,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却毫无踪影。
霍承锐抬手摸了一下床单,还是温热的,说明松玉霭刚出去不久。
“人呢?”将管家叫起来之后,霍承锐在别墅里转了一圈,甚至连地下室都去了,但就是没找着人。
恍惚之间,霍承锐想起梦里咸湿的海风味道,猛地冲了出去。
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个别墅虽然构造和之前的差不多,但却没有水池,只有一个小一点的泳池。
松玉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