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望着对面那人,只感觉那人实力深不可测,但他却因为看到南宫刚刚的举动,愣住了。
南宫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他总感觉对方有什么话要告诉自己。
但那人就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样,手比划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
那人连忙摆手,又看了自己手中把残缺的破刀,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古代新婚装,口中支支吾吾,不用想也知道,应该就是个哑巴。
过了半天,南宫发现他确实没什么敌意,之后开口询问道说:
“你会写字不?”
那人连忙摆手,看样子是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老粗汉,所以南宫又问道:
“那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这次这个哑巴倒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写南宫,也不磨迹,掏出了一张宣纸,又掏出了点笔墨递给他。
最后又不自觉的保持出了距离,手中的屠戮与无策齐出,生怕他一个箭步冲杀。
但是那人看是如此好的纸,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写下这字。
到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沾了两下墨水,也没有边沾一下,就直接往书画上写下两个歪七扭八的字:
“丰年”
南宫看着这两个字,心里说一声,这家伙是真不会,随后渐渐地也放松了警惕,说道:
“接下来我问你点问题,你只用回答点头或者摇头就行,听见了吗?”
丰年见状连连点头,生怕漏掉了南宫所说的半个字。
“你是本地人吗?”
丰年摇了摇头,指向了北方向,但没人知道那里是哪。
“你对我们有危险吗?”
丰年努力的点了点头,指向了自己那把残破的刀,又指向了自己的双手,一阵瞎比划,意思南宫也看懂了。
“你控制不了自己是吗?”
就见状丰年似乎见到了知己,拼命的点头,连忙又在下一座山比划了一下,随后摆出了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前面有危险,想让我们走?”
就只见丰年点了点头。
这次他没有再废话,而是又一次的提起了刀,直接横立在了南宫身前,似乎是在告诉他们,再往前一步就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