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之余,仪天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却在边上的梅尔听过后,丝毫不加掩饰嘲讽的说:
“世间何来命也?不过就是我等学艺不精,揣着令箭却用鸡毛,这么多人都未曾杀了一个,那就只能证明人家在咱们之上,我等也就是好运,要不然也和那两个人一样,成了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少年得意快马扬帆,当真是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这把老骨头跟他可折腾不起,都散了吧,回去各自的种族,老衲累了,先行一步。”
此时的净空罗汉,仿佛老了几岁,佝偻着腰背,迈出沉重的步子,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梅尔以及仪天王互看不对付,一个朝着东边走,一个朝着西边走,唯独剩下了启天之弓站在此处,她能感觉到对方会回来的。
也如她所想,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南宫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但这时他已经将手中的破城戟换成长刀。
此刻,他拿着刀摆出架势,对准启天之弓,说话也不说,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面具下的他所想何物,人尽皆知。
“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怎么证明?”
“你想怎么证明?”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成这样?”
“还记得我那个该死的父皇吗?眼前你所看到的最终兵器?启天之弓,帝国最赫赫有名的神箭手,在我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垂垂危矣的形象。”
“捡重点。”
“她已经没有救回来的可能,而我稍加改良,就像是签订某种契约一样,我获得了她的全部,我的灵魂可以绑定在她的肉体上,这一点,哪怕是二哥都不知道。”
“那关老兵皇什么事?”
“你猜她为什么会濒死?”
“难道是老兵皇?”
“没错,我那位父亲非但没死,而且得到了更深的力量,而启天之弓所犯之事,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除了我与父亲,还有现在的你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启天之弓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