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澈拱手先对着沈厚客气一番:“钱财乃身外之物,姜某不放在心上。”
沈厚听到之后,赞同地点了点头,自己果然没看错,姜澈不是一个俗人。
接着,姜澈眉头一皱,又转变话风:“不过呢,眼下我确实有一件事比较为难,想要拜托沈兄帮忙解决。先前我孤身一人,从朔州逃难到洺州,沦落为流民,不知姜兄可有什么办法帮我解决身份问题。”
沈厚闻言思索了一番,开口对姜澈道:“姜兄,抱歉,按照大黎律法,只有籍贯所在地能开具文书,帮你证明身份,居民流动要有凭引,关于这一点,我也是无能为力。”
“虽然这是一件小事,但是如果非要让堂阳县这边给你证明,那就是违法乱纪,为人所不耻也。”
沈厚这个说法是真心实意,不是不愿意帮忙,而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以权谋私。
姜澈知道沈厚的为人,听到他的答案,不会生气。就是因为他正直、有原则,自己才愿意和他交朋友。
不过还是有些许无奈,自己的老家都已经胡族荡平了,县衙早已成为了废墟,老乡十不存一,怎么能给自己开具文书啊?
姜澈叹口气,难道这大黎的衙门也